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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0月22日星期六

《白いバラの海に住んでいる》第七章

第七章:『留級·留寂』

  一雙火紅色的眸子吸引了六月花音的視線。比起她的湛藍如天空的瞳色,眼前的人所擁有的火紅色眸子更貼切與熊熊燃燒著的熾熱大火。而在坐在這雙眸子的主人的身邊之人,與她一樣擁有著湛藍色的雙目,但是她卻還是固執地認為,比起她的雙瞳,他們倆的眸色更可以搭配上烈火和藍天。

  六月花音扯了扯身邊的鳴海老師的衣角,然後以平日的非凡寫字速度在小本子上寫下簡短的幾個字。

  『他們是誰』

  沒有任何多餘的修飾,也沒有任何必要的標點符號。她認為自己現在是在說話,而不是在造句或者寫作,根本沒有需要去讓這些東西變得華麗。

  “啊,右邊的是日向棗,左邊的是乃木流架,”鳴海老師笑著……不,正確來說,此刻掛在他臉上的笑容是帶點苦澀的笑容,“他們兩個就是今天剛剛轉來愛麗絲學園的學生哦!星級和花音醬一樣還沒定下來,所以要和他們好好相處哦!”

  六月花音沒有再執筆寫下什麼,只是以微小幅度的點頭當作回應鳴海老師,表示自己有把他的話給聽進耳裡。

  鳴海老師見在等待室的三人都沒有對彼此抱著敵意,於是就很放心地離開等待室,走去報告上層了。

  今天是她的出院日子。由於住在愛麗絲學園附屬醫院整整一年,所以鳴海老師替學園最高層轉告給她說,要在初等部A班留級一年,要不然現在的她肯定已經在初等部B班,而不是在她曾經待過幾分鐘的等待室。

  嗯?為什麼要在等待室?原因的話就要從今天早上說起了。

  早上六時時分,六月花音仍然處於清醒狀態。實際上,自她在前天下午醒來,她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闔上眼,好好地睡一覺了。她也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連一點睡意也沒有,就算吃安眠藥也好,也無法入眠。不過,幸好今井昴並沒有發現,否則她一定又要在醫院逗留好幾天了。

  就在六月花音打算下床的時候,鳴海老師推開病房的門,身後並沒有今井昴跟著。鳴海老師一見到六月花音準備下床的姿勢,先是愣了一下,然後以異常慌亂的神色,緊張兮兮地道:“花音醬,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?哪裡不舒服嗎?醫生知道嗎?”

  六月花音感覺到自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
  在經過一番冗長的紙上解釋以及一段漫長的阻止動作後,鳴海老師終於告訴六月花音他之所以那麼早來到病房的原因,也就是進入了正題。

  “本來想把這張紙留在床邊的……”鳴海老師從口袋抽出一張寫了些字的紙張,在六月花音面前晃了兩下,口氣很無奈,“但是沒想到花音醬你一直都是醒著的啊。”

  六月花音以巧妙的技巧輕輕奪過鳴海老師手中的紙張,然後坐在床上,慢慢地看了起來。

  紙上的內容大意是說,鳴海老師他要盡他老師的責任,出學園去把和她一樣的小孩帶來學園,可能會用上好幾個小時,所以要她在鳴海老師還沒回來之前,不要到處亂走,出院手續在他回來後就會辦了,要她耐心等待,過後她就可以去上課了。

  在六月花音的想像裡,鳴海老師在回到愛麗絲學園後,就會馬上帶她出院,然後回去上課。怎麼知道這些想像真的也只是想像。鳴海老師在回到學園後,像紙上所寫的一樣,先是讓她出院,接著再帶著她到等待室,說什麼“既然花音醬和新來的朋友在同一班,就先在一起吧,等我和上層報告後,我再帶你們一起去上課”,她倒是認為鳴海老師只不過是在貪方便而已。

  基於太無聊,六月花音坐在兩位新生對面的沙發上,細心地擦拭著前天拿到的樂器。雖然已經有一年沒有被抹過,但是這兩個樂器連同黑色盒子,連一點灰塵也沒有沾上,實在是一個奇蹟。
 
  說起來,一直稱呼這兩個樂器為“像長笛又不像長笛的樂器”、“只能用左手彈奏的類似鋼琴的樂器”太麻煩了。

  ——應該給她們取個名字。【沒有碼錯字啊】

  一邊擦拭著樂器,六月花音一邊想著應該為她的寶貝樂器取什麼樣的名字。

  ——前者就叫“冬真”,因為是靠四周的空氣之流動,從而震動才發出音色的。【震動=動震=冬真】

  ——後者就叫“佐譚”好了,原因很簡單嘛,只能用左手彈奏的樂器,這個名字再也貼切不過了。【左手彈奏=左彈=佐譚】

  嗯,就這麼決定了,“冬真”以及“佐譚”,好名字!

  臉上難得出現了淡淡的笑容,微勾的嘴角讓坐在對面的日向棗和乃木流架都注意到了。畢竟原本一個面無表情的人,現在竟然在毫無事情發生之下笑了起來……不要誤會,他們的心裡並沒有想著什麼,真的。

×××

  六月花音對坐在她隔壁和隔壁的隔壁之兩人充滿了怨恨。從上課到下課,從下課到放學,怨恨都沒有停止過。

  這個世界很不公平。

  這是六月花音在怨恨中領悟出來的人生道理。

  明明她就比日向棗和乃木流架待在愛麗絲學園的時間長——即使有一年是在醫院度過的,但是也在這裡上課了一個星期(包括今天)——為什麼她的星級老師死都不要評斷,卻先給他們兩個評斷星級?她已經等了一年又一個星期,她連在醫院昏睡的時候,也在等老師們給她評斷星級的啊!

  這個世界很不公平!

  六月花音又是充滿怨念地想道。

  慵懶地趴在桌子上,春天總是讓人昏昏欲睡。在幾乎空蕩蕩的教室裡,僅剩下最後一排的三位同學逗留。這三名同學都是以轉學生來到愛麗絲學園的身份,這三名同學同時也是學園裡最受關注的學生——儘管某個人並不知情。

  六月花音不清楚日向棗是否已經睡著了,因為他的臉龐被一本打開的漫畫書給蓋住了;但是她很清楚在日向棗身邊的乃木流架依然保持著清醒,正在看著一本關於動物的書本。

  一看見書,她猛然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沒有看過書了,應該有……一年又一天(包括今天)吧。

  一想到書,她猛然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沒有見過父母,應該有……一年又一天(包括今天)?

  有很多東西很久都沒有碰觸過了,不僅僅是書、父母,還有音樂,以及一些她想不到的東西。

  好像有很多東西離她越來越遠了。

  只留下一份寂寞給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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