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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0月15日星期六

《白いバラの海に住んでいる》第一章

第一章:『禮物·離物』

  看著父親強逼自己把手上的一個黑色盒子交給他,六月花音只是又再退後了幾步,退到一個自稱是“愛麗絲學園的好老師”的男人身邊。藍色的眸子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,大概是因為先天的冷靜與平日的絕不逃避現實之習慣,所以現在的她才能如此的平靜看著幾近失控的父親。

  她很興慶母親現在正處於事業的巔峰,常常要出外巡迴演出,要不然此刻在她眼前將近失控的人肯定就有兩個人了,分別是她的父親和她的母親。

  其實她認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。只不過是一個很特別的學園派出了一位老師,要接她去那所學園唸書而已,很快就會回來了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
  但是,父親在聽見這位男人說他是愛麗絲學園的老師時,大驚失色,一副恐慌的樣子。然後他急急地看向他的女兒六月花音,再看著她手上的一個黑盒子,馬上就想要搶過來。

  然而六月花音顯然是不想和他親愛的父親合作。見父親的手伸了過來,馬上就閃躲到另一個地方去,雙手緊緊握著黑色的盒子。

  其實黑色盒子裡裝著的並不是什麼大鈔票之類很有價值的東西,只不過是父親為了她的生日禮物而發明出來的兩個特別樂器而已。

  一個是類似鋼琴的樂器,但是卻只能用左手彈奏——根據父親的說法,善用左手的話腦袋會變得更靈活,凸顯了他一點也不了解女兒天生就是一個左撇子;另一個是類似短笛的樂器,可以隨著空氣的變動而發出不同的音色,最好的音色是在夜晚的時候,聽起來很綺麗。這兩個樂器都放在一個六十厘米長的黑盒裡,拿起來不重,挺輕的,很適合小孩子隨身攜帶。

  站在六月花音旁邊的老師見父親情緒那麼激動,倒也沒什麼緊張的。

  過了幾秒後,父親毫無預警地往前倒了下來。

  六月花音顫了一下,抬頭看著這位來歷不明的老師。

  她頓時感到眼前的老師並非凡人,他肯定是一位……特殊能力者!像她一樣!

×××

  今天是六月花音的生日,六月六日。聽父親說,她是在夜晚二十三時,五十九分,五十七秒出世的,還差三秒就到六月七日了,所以父親和母親都說,她注定在六月六日生日。


  六六,留留。


  不過,要不是父親提起的話,她想她肯定連她的生日也忘了。因為她最近在學習如何作曲,平日還要去上學,有時候還得參加學校舉辦的活動,生活極為充實,根本沒有想到什麼生日的事。


  今天的六月六日是週末,她還是一如往常地很早就起床,然後做早餐,做完早餐後再去叫醒還在睡夢中的父親,接著一起進餐,過後各自做各自的事情。


  由於六月花音的過於專注,連平常都只是在顧花店,最近卻反常地不去顧花店,給花店的門掛上一個“Close”的牌子就不理會,然後就躲在地下室不知道在做什麼事情的父親的奇怪舉動都不曉得。


  雖然這實在是有失身為一個女兒的職責,但是至少她還知道父親喜歡吃什麼、做什麼,當然也知道父親是一個口上說自己是左撇子實際上是右撇子的人,不像她的父親一樣,不僅連自己喜歡吃什麼、做什麼也不知道,更慘的是連自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左撇子也不知道。


  不過,即便如此,他們還是可以很幸福地一起相處,這就是“家人”的定義。


  就在六月花音無意抬頭,無意看見牆上的時鐘已經顯示著下午二時半時,她才想起自己要做午飯了。帶著“父親一定在埋怨然後嚷著餓死了餓死了”的想法,六月花音走進廚房,手腳利落地開始做起午飯。


  午飯很簡單卻不失令人大開胃口的菜色。


  六月花音在整間屋子都搜不到父親的踪影后,猛然想起他們的屋子裡還有一個隱秘,也是現在的東方時代裡罕見的地方——地下室。


  在踏進幽暗的地下室後,六月花音抱著有些不安的心情漸漸地深入地下室。


  過了好幾分鐘後,在六月花音猶豫於是否要在毫無防身物品在身的情況下,繼續往深處走去尋找父親的時候,父親終於一臉高興地出現在她的眼前,手上握著一個黑色盒子。


  而父親的笑容在看見她後,變得更加燦爛了。


  “花音醬!生日快樂啦!”


×××


  “真的好嗎?”鳴海老師往車窗外不停地看著,臉上很是擔心。


  坐在他旁邊的六月花音並沒有回應。她的腿上放著一個小背包,除了一些很藝術化、看起來很像花朵的白色圖案以外,這個背包就是全黑的了。背包裡的東西很少,只有裝著樂器的黑色盒子、幾件衣服和兩件各是黑白的外套、一本裡頭手工粘貼了很多譜子的書,還有一張一家三口的幸福合照。


  這一張合照她從家裡拿走了,那麼家裡就只剩下一張了。嗯,雖然她有一點罪惡感,不過為了可以睹物思人,作出一些思念別人的曲子的話,她的罪惡感馬上全消。


  鳴海把視線從七號門牌房屋移開,移到六月花音身上。不巧的,六月花音也看著自己,雖然她沒有開口,但是她的眼神在問他,現在他們要去哪裡。


  鳴海老師看著六月花音單純的面孔,總覺得自己好像在誘拐某個無知的小孩。……這不是重點!重點是,這個名字叫作六月花音的小孩竟然連去哪裡都不知道就跟他上車了,這個小孩的父母有把她教好來嗎?她連危險意識也感覺不到嗎?


  “是去愛麗絲學園哦,花音醬。”鳴海老師笑著回答。


  六月花音呆呆地看著鳴海老師好一陣子,幾分鐘後才呆呆的輕輕點頭。


  ……


  鳴海老師突然覺得有種罪惡感襲上心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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